『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傅瀚烦躁得坐在办公室看着桌子上的文件,越看越烦,猛地起身。
外面雷声大作,下着大雨,他就像完全不知道一般直接跑了出去,孤单的身影绕着操场一遍又一遍得狂跑着。
直到累瘫了,倒在了地上,任凭大雨将他的浑身都打湿。
他颓然起身,慢慢走了回去。
“来来来,拖拉机!”
奇寒兴奋的声音突然传来,他疑惑得看了过去三个大男人坐在一张桌子上打牌。
八成都是太闲了。
他慢慢走过去,坐在一边看书的长风最先看到了他,猛地站起,一脚踹在桌子上,其他几个吓的赶紧站了起来。
他冷冷扫过他们几个,沉声开口,“干嘛呢,都没事干是不是?出去跑两圈。”
奇寒咽了口口水,看着湿哒哒的傅瀚,干笑道:“老大,这事还得怪你。”
“怪我?”
“要不是那天晚上,那个姓井的小白脸来了,楚小姐也不会崴了脚。”
他厉声打断,“所以呢!”
他吓了一跳,一改嬉皮笑脸的样子,“所以我们就陪嫂子打牌,发现自己牌艺不精,正在练习。”
“就你们?还想打过她?”他冷哼一声慢慢走到桌前,看着桌上的纸牌,一道灵光忽然闪过脑海。
“你们一晚上都在打牌?”
“是。”
“打到什么时候。”
奇寒舔舔嘴唇,战战兢兢得开口,“十一点。”
他沉默了,十一点是他从凌雅雅那里往回赶的时候。
奇寒苦了一张脸,哪里知道他现在在想什么,哀求道:“老大,我们真的只打牌了,别的什么都没做。”
“电话呢?”
“电话?”
“你们有没有打电话?”
“我们只用了手机转账。”
破云“噗”的一声笑了出来,这孩子是输了多少,还用支付宝转账了。
傅瀚冷冷看了他一眼,他立马敛了笑意,站直,“输了多少。”
“啊?”
他沉声又说了一遍,“我问你输了多少。”
奇寒愣了愣,“我输了一千,深渊输了八百。”
他冷冷瞥了他一眼,“不用练了,你们以后再和她打牌只管输,钱我给。”
“……”
久久不见他们回应,他又扫了他们一眼,“听见了没有。”
“是!”
傅瀚看着桌上的牌,转身走进了大雨中,心却像是刀狡一般疼痛。
既然不是她做的,她为什么要承认。
难道她真的不要他了么。
他轻叹一声,钻进了车里。
乔璃月看了一整天的文件,看得腰酸背疼。天已经黑了,可是雨还是没有停,宋素艳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唤她去吃晚饭,她应着赶紧跑了下去。
再回到房间的时候,一个大活人就站在房间里,她吓得心里一惊,赶紧关了门,“你又来做什么。”
他看着她一言不发,只是眼里的神伤让人心疼。
他的头发还滴着雨水,顺着他坚毅的面部线条慢慢流下,脚下的一方地全都湿了。
她心一软,拿了干毛巾递到他面前,他一动不动,也不看她,不知在想些什么。
恶狠狠瞪了他一眼,拽着他在椅子上坐下,站在他面前替他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和脸。他的脸很冰甚至泛着苍白。
她的食指轻轻擦过他的额头,似乎感到了灼人的温度,她不确定的又摸了一遍,责怪道:“你是在外面淋了多久。”
他垂着眼帘还是不说话。
乔璃月气得把毛巾扔在他的头上,转身去了浴室替他放热水,又跑到柜子里拿了大浴巾,拽着他就往浴室里走。
“你今天是吃错什么药了。”她白了他一眼,将浴巾扔在了一边,“自己脱。”
她说着去试浴缸里的温度。
一转身他还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她一愣,不会是烧傻了吧。
她轻叹一口气,伸手去解他的衬衣,他结实的胸膛就那么展现在她的面前。
看着他湿哒哒的裤子,她收了手,别开脸,“裤子你总该自己脱了吧。”
他长臂一伸将她拉进怀里,冰冷的胸膛让她的娇躯一颤。他低头吻上了她水红色的双唇,抓着她的手移向自己的皮带。
那上面灼人的温度烫的她的小手下意识的缩回,却被他死死的抓住。
本就不大的浴室现在因为塞了两个人,显得更加拥挤,她靠在冰凉的墙壁上,手被他控制着解开了他的皮带。
她的小脸羞的通红,他却不肯放过她,抓着她的手,将他的裤子尽数脱了下来。
“二叔。”她轻唤出声,他不理,大手解开她的衣服,长腿一迈带着她一起进了浴缸。
四溅的水花模糊了她的视线,她睁不开眼。
他的呼吸变得粗重,炙热的吻顺着她的脖子慢慢往下,吻落了她的裙子。
他粗粝的大手轻轻覆住了她的小脚,柔声开口,“还疼吗?”
她浑身一颤,却还是挣脱不开他的禁锢。
傅瀚将头埋在她的肩窝,“对不起,我那天太冲动了。”
她没有说话,却听见他的声音在耳边呢喃,“你是想借此离开我吗?”
她还是没有说话,温热的水和他炙热的身子让她没有办法开口说话。
他抬起头,轻轻摸着她的下巴,他记得那天晚上他用了很大的力气,以至于她走的时候下巴上的红印清晰可见。
“你当真不要我了?”
他看着她,像是一个受伤的孩子。
乔璃月轻叹一声,坐起身,够了一边的澡巾递给他,“你已经发烧了,要是再烧得严重些,就得从大门出去了。”
他默默接过,却被她眼尖得看到手上有淡淡的鲜血在冒出来,她慌忙抓住他的手,“你这手怎么了?”
“外面太滑,蹭了一下,不碍事。”
她白了他一眼,站起身,将湿漉漉的裙子往上拉了拉,“你洗完就出来,我去给你拿个药箱。”
他应着,看着她走了出去。
乔璃月拿了创口贴过来的时候,傅瀚已经乖乖得坐在了沙发上等着她。
毫不客气得给了他一个白眼,她拿了干毛巾走到他面前,将创口贴递给他,认真细致得替他擦着头发。
“月儿。”
“嗯?”
“我头晕。”
她一惊摸摸他的额头,确实有些烫,“我去给你拿药。”她说着一阵旋风似的跑了出去,又跑了回来,给他倒了杯温水,看着他乖乖吃了下去。
他像霜打的茄子无力得靠在她的肩头,“我想睡觉。”
她轻叹一声,这个样子再去爬窗户别摔下去。
起身就去给他收拾床。
傅瀚默默起身,“啪”的一下关掉了房间的灯,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他抱着躺在了床上。
她伸手去推他,“你来这就是为了这个目的吧。”
他摇摇头,“我真的想睡觉。”
“想睡觉你抱我干嘛!”
“舒服。”
“……”
她气急用力得推他,他微微皱眉,嘟囔道:“冷。”
“……”
想着他还在发烧,只好恶狠狠瞪了他一眼,默默替他盖好被子。
笑容渐渐出现在他的脸上,“我还以为你真的不要我了。”
“我就是不要你了。”
“我要你就好了。”
他满足的笑笑像个孩子,将她的头按在自己胸膛,他从部队过来的时候,不敢上来见她,怕她说出什么绝情的话,愣是在雨里站到了天黑也压制不住心里想要见她的冲动。
“月儿,我们不要再互相刺痛了,在我身边不要走了,好吗?”
她的心被他的话狠狠苏到,险些沉溺在他的柔情里。
“你明天早上就走,听见没。”
傅瀚好看的眉毛皱到了一起,低头看着她,认真说道:“你摸了我的奶就得负责。”
他妹的,又是这个套路。
“而且……”
他声音低沉充满了诱惑,大手慢慢上移,探进了她方才换下的睡衣里,她没有穿内衣,他毫无阻碍的握住了她精致的小胸,“我也摸了你的,你不要我负责吗?”
“不要!你撒手!”她气急扒拉着他的手,却怎么也扒拉不开。
“那我就多模两下。”
……
日!
你妹的。
“亲一下可以吗?”他看着她,眼里染上了情欲。
“不可以!”她大声吼道。
门外却响起了敲门声,“月儿,你咋了?”
“我没事。”她话音未落,某男将她的睡衣一掀,吻上了她胸前的柔软,她惊呼一声想要躲开却被他死死制住。
“月儿你叫什么。”
“文件太难了,我看不懂。”
“要我帮你吗?”
“不用了,我睡了。”
“那好吧,你早点休息啊,别太晚。”
“好。”她一边应着一边使劲得推着他,可是他的吻越来越炙热,甚至连呼出的气息都变得灼人。
她嘤咛出声,被他翻身压下。慢慢上移,将她的睡衣脱去。
他穿着粗气,伸手去脱她的内裤,她慌得抓住他的手,眼里都是哀求,“不要。”
“月儿,你的身体,比你诚实多了。”
“求你,不要。”
傅瀚垂下眼帘,默默收回了手,恋恋不舍得轻轻咬了咬她的双唇,翻身下了床,她心里一惊,他还发着烧要去哪?
“你去哪?”
“你不给我解决,我得自己去解决。”
她愣了愣,用被子蒙住了自己的脑袋,小脸灼得火热,闷闷的声音传了出来,“那你快去。”
他轻笑,隔着被子吻了吻她,“等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