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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我就是这样的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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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微微在包间和井燃待了很久,眼看着墙上的指针指向了十一点,奇寒长叹一口气,扔下了手里的牌,“不早了,我们得回去了。”

乔璃月轻笑,数数面前赢来的钱,心情大好。

看来这两个人打牌实在是差劲。

“我看这个样子,只能你在这等着了。”

她数钱数的正开心,头也不抬,“我在这等她,没事的,你们先回去吧。”

奇寒气急,自己差点都要把裤子输给她了,气得直跳脚,“我跟你讲,下次有空再约,我一定会赢回来的。”

她得意一笑,甩甩手里的钱,“行啊,就当搁我着存着了,你下次来拿啊。”

奇寒白了她一眼,安慰得拍拍深渊的小肩膀,带着他走了。

没有多久,楚微微和井燃就走了出来,外面只有乔璃月一个人了。

乔璃月哀怨得看看她,她的小脸通红,估计他在里面又和她说了什么情意绵绵的情话。想到深渊那个实诚的孩子,她轻叹一声,开口说道:“你要送她回去吗?”

“嗯。”他点头应着,拿起沙发上她的外套,“那我们就先走了。”

她应着向他们挥手道别。

房间里只剩下她一个人了,她百无聊赖得靠在沙发上,起身欲走。

突然门“砰”的一声被人推开,她吓了一跳,回头看去,一脸怒气的傅瀚站在门口,目光灼灼得看着她。

她心里一惊,印象里很少见他有这么大的火气,轻笑,“二叔你这是怎么了?”

“怎么了?”他大步上前,只几个呼吸的时间就走到了她的面前,高大的身影将她笼住,“你对我吃醋你可以找我,为什么要去找雅雅!”

她被他吼得一愣,半天才想起来在舞会上那个和她很相似的女生是叫凌雅雅来着的吧。

可是这事和她有什么关系,是怎么扯出她吃醋的。

这货莫不是脑子有病吧。

乔璃月的嘴角勾起一抹冷嘲,“我为什么要吃醋?”

“因为你爱我。”

她白了他一眼,“有病。”

傅瀚冷哼一声,看着她,“难道不是你把雅雅约出去,然后找人强奸她吗?”

这个消息就像一个炸雷,“嗡”的一下,把她的脑袋炸懵了。

强奸?

凌雅雅被强奸了?

“如果不是我及时赶到,你知不知道你会背负上什么样的罪名。”

什么样的罪名?

她冷笑抬头看着他,他现在跑过来质问她,难道不是已经背负上罪名了吗?

傅瀚看着她的目光一愣,忽然变得不确定起来。

如果不是凌雅雅走的时候丢下了钱包,他追了过去,刚好看到一群流氓将她团团围住。他出手将她救了下来,后果不堪设想。

她靠在他的怀里泣不成声的告诉他,“你不要怪璃月姐姐,她一定是太爱你了。”

当时他不知道是该喜还是忧,在他的印象里,她不是这样的人。

她应该会找他哭闹,撒娇,而不是现在这个样子。

可是凌雅雅和她从来没有见过面,更不会平白诬陷她。

傅瀚深吸一口气,目光变得柔和,“告诉我,月儿,这件事不是你做的。”

她冷哼一声,无端的被他这样劈头盖脸骂一顿,现在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他。

愤然起身,抬脚就走。

可她这样的反应落在他的眼里就是一种逃避,一种默认。

他长臂一伸,抓住她的手腕把她往回一扯,她脚下一个不稳,扭了一下,摔倒在沙发上。她疼得龇牙咧嘴,一抬头却撞上他怒火滔天的眸子。

傅瀚欺身压了下来,毫无怜惜疼爱的吻落在了她的身上。

他的吻就像是一味的占有。

此刻他就像一只野兽,撕咬着她白皙的肌肤。

乔璃月拼命得护着自己,大声吼道:“傅瀚!你疯了!”

她从来没有直呼过他的名字。

不管什么时候,她总会甜甜的,温柔的,讽刺的,愤怒的叫他二叔。

他修长的手捏住了她的下巴,逼迫她直视着他的眼睛。

“你爱我,何必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你只要说一声,或者给我一个暗示,你想要什么我都能满足你。”

“我想要你离开我,你能不能满足我?”

她冷笑,明明看起来很美,却有一种想让人把她掐死的感觉。

想要他离开她,哈哈,他居然想要他离开她。

他半撑在她的身上,低低得笑着,“这就是你的目的?”

“是。”

“我告诉你,不可能!”

他低吼一声,重新吻上了她的唇,淡淡的血腥味很快在口齿间弥漫开来,好看的礼服在他的手下被蹂躏得不像样子。

衣服撕扯的声音和她心碎的声音在这个空荡的房间里显得那么的清晰。

忽然她身上的空气一松,紧接着是一声闷响,没等她坐起一件外套就被裹在了她的身上,傅明觉那张充满怒火的脸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我到处找二叔,没想到你在这里!”他冷哼一声将她护在了怀里。

傅瀚结结实实挨了一拳坐在地上,嘴角渐有鲜血流出,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缓缓起身,“这是我和她的事,你最好给我走开。”

“傅瀚!她是我的未婚妻!我希望你搞清楚!”他的手慢慢收紧成拳,攥得指关节微微泛白。

他第一次直呼他的名字,如果不是看在那一点血缘上,他现在一定要把他打到残废。

“算了,明觉,我们走吧。”

乔璃月缓缓出声,淡漠的目光从他身上扫过。

他心里一凉,看着傅明觉拥着她离去的背影,冷冷开口,“告诉我,那不是你做的。”

她身形一顿,慢慢转过身。

看着那个完美的无可挑剔的男人。

曾经她为他痴,为他狂。而现在他们中间却隔着一堵无形的墙,再也不可能了。

那么。

就让一切,终结在今晚吧。

她的嘴角慢慢上扬,“不好意思,你一直看错了我,我就是这样一个女人,让二叔失望了。”

她故意将二叔两个字咬得很重,既是在提醒他,也是在提醒她自己。

乔璃月的话就像一根刺,直接插进了他的心。

他的心在滴血,可是她看不见。

她淡漠的转身,靠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一瘸一拐得走着。

他忽然意识到刚才他扯她的时候似乎她的脚扭到了,可是在下一个瞬间,她就被傅明觉打横抱起,消失在了门口。

傅瀚颓然得坐在沙发上,上面似乎还残留着她的温度。

一切发生的太快,房间里又恢复了平静,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乔璃月坐在车子里看着傅明觉的侧脸,一副气鼓鼓的样子,却又不敢出声安慰,只好跟着一起沉默着。

到了家,他抢先一步替她开了车门,抱着她走进了别墅,和宋素艳打过招呼以后直接把她抱到了房间。

“你的脚没事吧。”

她摇摇头。

她的下巴被傅瀚捏出了红痕,此刻在灯光下看的特别的清楚。

他眼里的怒火又燃了起来。

乔璃月轻叹一声,“你不要去找他的麻烦。”

他一愣,震惊得看着她。

难道她真的对他有感情?

她轻叹一声,有些无奈得说道:“事情闹大了,遭罪的还是我。就这样吧,我以后会躲着他些的。”

傅明觉垂下了眼帘,她说的没有错,事情闹大了,毁的还是她。他慢慢抬起眼,看着她的目光是如水一般的温柔,心疼的抚上她的脸颊,“还疼吗?”

她笑笑,摇摇头,“不疼。”

“二叔他,怎么会好好的跑到你那里去,还有他问的什么事情是你做的?”

她一愣,苦笑着开口,“凌雅雅差点被人强奸,他说是我做的。”

“什么!”

他“腾”的站起,眼里的怒火又重新燃起,“他无凭无据的为什么这么说。”

“大概是凌雅雅说的吧。”

他慢慢坐在了她的身边,“是有什么人借了你的名字约了她出去吧。”

她无奈的笑笑,这么简单的事情,连傅明觉都能想到,他傅瀚居然直接跑过来劈头盖脸将她骂了一顿。

她现在虽然应下了这件事,但是不代表她会放过那个污蔑她的人。

不要让她逮到!

不然她一定把她剁了!

敢在太岁头上动土,这丫的怕是活腻了!

傅明觉暗暗松了一口气,他只要看见她和傅瀚在一起,总会有一种自己置身事外的感觉。

“月儿,这件事我一定会帮你查清楚的。”

她摆摆手,“算了,反正二叔那,我都承认下来了,回头我去和凌雅雅解释一下就好了。”

傅明觉轻叹一声,抬手理理她鬓边散落的头发,“那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好。”

她点头应着,目送着他离开了房间。

傅明觉走了没多久,宋素艳就走了上来,敲敲她的房门,她吓得赶紧躲进了浴室。要是被母亲看到她现在满身红痕的样子,那就是怎么解释也解释不清楚了。

她敲了许久,也不见她过来开门,就只好自己走了进去。

浴室的水声哗哗得响着,她看到她床上的西装外套,会心一笑,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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