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1章 拔步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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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翠苗的理论让我震惊,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一把将她手里的钱全部抢了过来,紧握在手里道:“你爱烧不烧,我们是来问曾祝亮他娘的事情的,也就是那个得癌症烧长香的老太太。”

“我不知道!”何翠苗脸色闪了闪,转身瘫在床上,哼哼叽叽的,再也不肯说话。

“为了谁?”齐楚看不下去,上前一步,盯着何翠苗道:“你家孩子?”

可何翠苗就是打定了心思不说话,我指了指背包,那里面有迷魂香,但齐楚摇了摇头,示意我出去。

到了外面才道:“迷魂香对她没用。”

我看着那叠钱,都是百元大钞,绝对是齐楚用来交医药费的那两扎,感觉有点迷糊,这事怪得不行。

如果说何翠苗为了钱,害了曾祝亮他娘,那她拿到钱就是用来烧?而曾祝亮的钱,在打过何翠苗后,就变成了冥币,这两件事似乎有联系,又好像没有联系。

床上何翠苗哼哼的叫着,我准备跟齐楚朝外走,到门口时,回头瞥了她一眼道:“我被人用阳寿借过阴债,所以如果你有什么可以告诉我。”

何翠苗揉着的手一顿,却并没有回头看我们。

我和齐楚走到院外,他朝我目光闪了闪道:“回去吧。”

齐楚似乎对何翠苗特别容易心软,我也不好过多打听,一路沉闷的回到家,齐楚只是朝我点了点头,就回房了。

我在家里握着那剩下的一张冥币,心思闪烁,却又抓不到关键点。

努力回想陆思齐用我借阴债的事情,好像我从怀了鬼胎后,只是听墨逸提过,也没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这会也不知道到底有什么影响。

问齐楚吧,他也只是知道个大概。

想问墨逸吧,他似乎有点闹情绪,不知道该怎么办。

正纠结着,隔壁突然传来轻响声,跟着大白到我房门前敲了敲:“我去找诗怡咯哦,两小的睡了,我天亮前会回来的啦。”

说完甩着尾巴就跑了,也不问我答不答应。

或许单纯的爱恋就是这么简单,所以大家才怀疑学生时代青涩的恋爱,只有喜欢与不喜欢,没有过多的杂质参和。

没狗玩了,乐乐从隔壁回来,瞄着我手里的冥币,目光闪了闪,跟着消失不见了。

我将最近的事情一件件记下来,顺带理理其中的线索,但写着写着,目光不由的落在那张冥币上。

陆思齐将我献祭后,接连两次都想瞒过我,或许是想将那件事压下去;后来是因为我逃离了,他追上来才想至我于死地的;那么鬼胎是意外的,可那借阴债又是为什么,还有他今天突然给我那一杯牙,以及蛊洞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握着笔,在本子上重重的写下“陆思齐”三个字,无论是我的事,还是遇到的事情,似乎他就是这个的中心,但好像所有事情又都是陆灵在做。

笔在本子上点着,手却突然被握住,一只修长的手紧紧覆盖着我,带着我一笔一画的写下“墨逸”这两个字。

最先是简体,再到繁体,然后是楷书、隶书……

一遍又一遍,一个比一个用力。

我微微回头,却见墨逸低垂着眉,目光沉沉的看着本子上的字,很认真的握着我一笔一画的写着。

手被握得薄汗微起,指节酸软,可墨逸并没有松手的意思。

硬是写到一页纸写完,他才停手,低头看着我道:“墨逸,比陆思齐好写,也好听。”

他微垂的头离我只不过指间的距离,冷冽的气息扑到我脸上,吹得我微微的痒意。

眼睛眨了眨,想到大白和何诗怡的欢快,心中莫名的发暖,动了动手想起身,墨逸猛的压了下来,对着我唇重重一吻。

这一吻来得突然,我身子一僵,靠着椅背不知道如何是好。

“我生气是因为你出事,想到的都是齐楚,想着他会护着你。陆思齐更是……”他冷哼一声,似乎有点失落,伸手将我拉起,跟着手一转,那个野草编的花环落在我头上:“好不容易编的,就乱扔。”

“也是哈。您亲手摘的花呢,应该供起来!”我笑着摸了摸墨逸。

这花环在他离开后,被我挂在了树上,他肯定是又去过了,才拿回来。

“冥币?”墨逸伸手点了点,奇怪的道:“哪来的?”

我将曾祝亮和何翠苗的事情说了,曾祝亮的我还可以发挥一下想象,何翠苗的我连相象都发挥不了。

就算她要烧钱给自己死去的亲人什么的,有这么多钱,完全可以买纸钱烧啊?而且真钱烧到地底,谁知道能不能用?

墨逸听了目光闪了闪,朝我沉声道:“这事或许是个人爱好吧,地府钱币之事管得很严,不会出现漏洞。”

我听着嗯了一声,还想问什么,他就一把抱起我,大步朝外走去。

这次是真的用走的,而不是跟前几次一样直接飘过去。

河堤边上,那座古香古色的宅子立在那里,暖色的灯笼在河风中轻轻飘荡,连那些侍女的衣服都换成了鹅黄色,立于宅前朝墨逸行礼。

宅前几株淡紫色的紫瑾正开得灿烂,微微的露珠在灯笼的淡光中,闪动着,十分漂亮。

我吃惊的看着墨逸,他却嘴角轻勾,拉着我一路朝里。

原本只是种满松柏的院子里,各种各样的花草,假山流水,还有着细细的喷泉。

墨逸带着我顺着水榭朝前走,水里莲花开得极好,各种颜色都有,微风之中,顺水摇曳,回廊之上灯笼轻晃,我感觉自己似乎真的穿越了。

一直到墨逸拉着我回到卧室,看到那张极大的拔步床,以及各色样式古朴,却十分实用的家具时,我才回过点神。

正想发话,墨逸却一把拉着我进了拔步床,纱帐放下,外头暖色的灯光透过纱帐,内里气氛突然变得有点暧昧。

“我去取这张床时,才知道这拔步床,原来不只是用来睡的。”墨逸拉我过,推到床边,抚着床边的小柜道:“是增加情趣的,一床之间,八步来回……”

他声音慢慢变得低沉,气息也开始火热,在我耳边轻声道:“你事先知道吗?”

“不!不不!”我慌忙摇头,是谁敢跟这位大佬说拔步床有那种用途啊?

可墨逸却完全不顾我的否认,手指在我衣角缠卷,一点点掀起道:“那不知道,你又为什么要这床呢?”

真不是我要的啊,是他自己说我喜欢这床的。

可正说着,墨逸的手已然从腰间伸了进去。

拔步床极稳,就算墨逸将我双腿架在肩上,我整个人不停的朝前耸,也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纱帐却随着晃动而摇摆,更显暧昧之色。

当墨逸将我抱到床下,趴于脚踏之上时,我才明白,为什么说这张床有其他用处。

他却一步步抱着我回来走动,一步步的数道:“一步,两步……”

身子完全靠胳膊和身下与他相连,我生怕自己摔下去,轻轻的夹着他,惹得他乐此不疲,在拔步床内走来走去。

也就是那一晚,墨逸完全没有浪费床的任何一个地方,连柜子都是可用之处。

我也感觉那木质极好,光身躺在上面,并没有刮伤,油光水滑,我每次差点被推耸下去时,他都及时拉住了我。

原本以为墨逸找我是来睡觉的,可这哪是睡觉啊,这是睡我。

当墨逸还将我压在外围花板上时,外面已然传来鸡鸣之声,我全身酸痛,胸前被压在花板上,印着暗纹,体内那股燥热却怎么也压制不下去。

墨逸抱着我低笑:“舍得?”

说着腰下轻动,我低咦了一声,却惹得他越发得意的沉笑。

“天亮了!”我连嗓子都哑了,扭头看着他道:“晚上吧,晚上再……”

“再战?再体验这张床的用处?”墨逸低低的笑着,反手将我捞起,压在床上,那时我们唯一还没有用的地方。

我是担心这栋宅子就落在河堤边,村里很多人习惯早起下地,都会路过河堤,到时发现了就不好。

墨逸低低的笑着,依旧不肯放开。

我急得不行,双手搂住他,随着他起伏,低声求饶,他这才放过我。

连澡都没法在那些洗,墨逸搂着我回到家里直接落在浴室。

等我洗完澡,眼皮都搭不住了。

墨逸帮我将头发捂干,我正想说什么,外面却传来齐楚急急的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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