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哎呀,我们说再多也没用啊,人家都不理我们了呢,还装逼呢。有人看到何玉雪对她们的嘲笑竟然不屑一顾,也来气。她们骂别人别人还没气,她们自己倒还气了。
看,那屁股被那小子开发得越发的肥大了。看着何玉雪渐走渐远,她们开始觉得无趣了,只好加大了火候。但何玉雪已经快步的转角不见了,她们只有自个儿说了。
虽然在外头被那些女人说的时候何玉雪表现得很冷静很无所谓,可是一回到家,她的眼泪还是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她想不明白为什么突然之间跟她们之间有了这么大的隔阂,不明白她们为什么要这样对她,要不是还有儿子李小坏,恐怕死的心都有了。她不知道她们是由忌与恨而生出的这些话柄,忌就是妒忌何玉雪从城里回来后的那种高高在上的高傲气质(其实人家本来就有,只不过是隔了些日子了再次回来让她们有种焕然一新的感觉,跟人家比起来她们就像小丑,所以……),恨则是怨恨李小坏对她们的不屑一顾,她们已经被忌恨冲昏了头脑。
何玉雪默默的流了一会眼泪,才用冷水洗了把脸,开始杀鸡。
好久没杀鸡了,突然有点陌生,划掉鸡脖子的时候那小母鸡猛然的一个垂死挣扎,何玉雪的手一歪,刀划伤了自己的手,一阵刺痛接着一股鲜血流了出来,她只有把鸡丢在簸箕了,捏着自己出血的手指。
好在跟何玉美回来的时候何玉美买了几贴止血贴,何玉雪净了手,回房用止血贴把受伤的手指包扎了。
那只闹事的鸡已经死翘翘了,何玉雪把它净毛,剁小,然后放进了小瓦罐里,撒上一些枸杞和沙参之类一起炖汤。
坐在灶前,看着灶里燃烧的柴火,何玉雪自言自语的说:真的该离开了,已经没有什么好留恋了。
终于把鸡汤熬好了,何玉雪盛了一大碗出来,稍微凉了会就去叫醒李小坏。
经过几个小时的酣睡,李小坏已经恢复了精神,听后妈说有鸡汤喝,很是开心,他是非常喜欢喝乡下鸡汤的,他亲妈在的时候不少炖给他喝的。
妈,哪里来的鸡呢?不过坐在饭桌边的时候他才想起自己家里没有鸡了。
呵呵,跟二愣子母亲美逢姐买的,你赶紧趁热喝了。何玉雪说。
哦。妈,你手指怎么了?李小坏突然发现何玉雪的手指贴着止血贴。
没事,杀鸡的时候划伤了点,不碍事的。何玉雪把手指缩到了桌底下。
哎呀,妈你应该叫我起来杀啊。李小坏有点心痛她,想拿起她的手看看,何玉雪却把手缩到一边了。
没事啦,赶紧喝。在这一刻看着李小坏那对自己关切的神情,什么刺痛,什么委屈,早已烟飞云散不值一提。
李小坏喝着甘甜的鸡汤,心里有点感动,只是他不知道,他后妈为了这鸡汤,受了多少的委屈。
妈,你也喝啊。李小坏看何玉雪只是坐在看自己喝,就问。
好好,我这就去盛一碗。何玉雪起身说。
不用了,妈你坐着。李小坏却叫住了她。
何玉雪以为李小坏自己去帮她盛一碗,李小坏却勺了一勺自己碗里的汤向何玉雪喂去。
虽然这勺子刚刚经过李小坏的嘴巴或许还沾着李小坏的口水,但是,这一刻传递的却是比鸡汤还浓厚的亲情。
何玉雪喝下鸡汤的同时,两行清泪也流了下来。
李小坏替何玉雪抹去眼泪,两人继续你一口我一口的把鸡汤喝完。
可是,这一幕,又被那些踮脚在院子围墙外的村里人给偷看到了。然后马上兴致勃勃的传了出去,话一经传,就变成了母子俩大白天在院子里就嘴对嘴喂鸡汤呢,喂完就亲嘴,嘎嘎,恨不得就在院子里就……就那起来了……
而事实是,由于外面的风言风语俞传俞烈,母子两人不敢过多的单独相对,共喝完一碗鸡汤后就回了各自的房间。
那一碗鸡汤是何玉雪这半生以来觉得最好喝的鸡汤,让她回到房间后还一直回味无穷。
李小坏则接到了马伊诺的电话,马伊诺说她以后每天早上都派人去接他到镇上,李小坏答应了。
那天夜里,李小坏便开始了他狠狠收拾那些骚女的计划。
他二婶月娥便是第一目标。
月娥深更半夜洗澡的习惯也被他知道了,所以在假装跟后妈何玉雪晚安后,李小坏轻手轻脚的出了家门,把何玉雪锁在家里,然后他径直向月娥家走去。
村巷上已经很冷清,月光把李小坏的影子拉得好长好长。
他走到了月娥屋后的那片空地,却看到了柴垛边已经有人蹲在那里了,专注的看着月娥家的冲凉房那边,看来是早已经守株待兔在那里了。
李小坏慢慢的走进了过去那人都没有发觉,李小坏就拍了拍那人的肩膀说:老兄,这么专心啊。
那人大惊,转头看是李小坏就更吃惊了。
原来这家伙又是培宏,这让李小坏也吃了一惊。
培宏叔你还敢来?李小坏有些恼怒。
我……我……我只是看看,不会像上次那样闹事了。培宏一脸讨好的说,小坏,你这婶子不值得你保护她,你和你妈的流言蜚语传得那么快,有一大‘功劳’是你婶子的,当然,那个流言我培宏是不相信的。
看在你曾经带我进城的份上,我不跟你计较,赶紧走吧。李小坏不理培宏,他这次来并不是要保护月娥,而是来好好的收拾她的。
哎呀,我可是打跑了很多人才抢来的位置呢。培宏很舍不得离开。
很多人?李小坏吃了一惊。
嗯,自从那天晚上开始,很多老头都知道了月娥这事,就都想着了,我是拿着刀把他们逼走了,可是,守了几个晚上我都白守了,好不容易逮到了今天这个大好机会,我求你了,我老婆走了,憋了好多天了我容易吗。培宏诉苦般的说。
什么白守了几个晚上又什么今天是个大好机会?李小坏不解培宏的话。
哎呀,自从那天晚上后,月娥洗澡的时候,她儿子李小军天天都在周围转着,我都没敢去看一眼,今天李小军去同学家玩了,不回来了,千载难逢的机会啊。看,她快要出来了,我蹲了这么久,蚊子都咬了多少个包包了,小坏你就行行好吧。培宏诉苦般的说。
培宏说的没错,自那晚后,李小军也模仿着李小坏保护月娥了,月娥洗澡的时候他就拿着一把木棍在冲凉房周围转来转去,不过,当李小军听着冲凉房里流水声哗哗哗的时候,他自个儿却是禁不住的心跳,耳热,他总是忍不住的想到那天在李小坏家吃饭钻到桌底捡筷子的时候瞥见月娥裙下的一幕。
而月娥对李小军这保护却不是很乐意,首先以前可以穿一点就进进出出了,现在却不得不拿着一大把的衣服,其实,她心底里里似乎还盼望着有别人在后面看偷呢。
我告诉你,就是小军不会来打电话让我过来的,赶紧回去吧,你可以去找其他骚婆娘,别逼我动手了。李小坏听了培宏的话机灵一动说,不过说实话,如果月娥不是这样不值得他保护的话,那一夜他肯定要打培宏了。
哎,她们那姿色哪能跟月娥比呢。培宏无奈,却也只好离开了。
培宏离开后(当然,他并没有真正的离开,他要演的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这一出),李小坏就躲在了柴垛后,专注的盯着月娥的屋后。
夜,越发的月朗星稀,有点凉意。
村边的林子里许多夜虫鸣叫着,声音杂乱,时而还听到几声夜猫发春的尖锐的声音。
一会儿后,月娥家后门走廊里的昏黄的灯光就亮了。
紧接着就看到月娥从后门走了出来。
好个骚货,她儿子今晚不在,她就又直接穿着内衣物手里拿着要换的内衣物就出来了。
如水的月光下,她的嫩白的身子显得越发的细白,月光洒上,像打了一层白蜡一般光滑,内衣物遮不住的极致风景在月光下充分展现,凹凸有致,曲线尽显……这欲盖弥彰的诱惑比不穿衣服更大,李小坏一看之下就热血沸腾了。
月娥把干净的内衣物放到了冲凉房后又走了出来,她家的大黑狗却突然从家里走了出来,扑向她,两个前爪向月娥身上搭去……
月娥伸手托着大黑狗的前爪,拍了一把黑狗的狗头,说道:你激动个鬼啊。我又不是培宏老婆小凤。可惜,你不是男人……
那大黑狗听月娥这么一说就蔫了,把爪子收了回来,耷拉着脑袋垂头丧气的走回家了。
骚就是骚。李小坏在柴垛后面看得忍不住暗骂了月娥一句。暗想,好在自己今天来了,否则,这骚货绝对会被培宏给拿下了。
月娥进了屋后一会儿就提了一桶水出来。
那桶水挺重的,她用的是右手,所以右半身被水桶拉得有些倾斜,右边的胸罩带子就滑落出了肩膀,带子一松,那半个软壳也跟着倾斜了,就露出了大半个雪白,隐隐还可以看到了……李小坏开始感觉到自己裤子里的动荡不安。
月娥提一会歇一会,终于把水提到了冲凉房。
冲凉房本来是有个小门的,不过月娥却没有关上,她进去一会后在柴垛后面的李小坏便听到了水往身上泼的声音。
他知道骚货已经开始洗了,便望了望周围,周围暗暗静静的,想偷看的人现在也不敢来了,所以静悄悄的。
李小坏悄悄的往冲凉房后面走去,心跳有点加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