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沈川喃喃自语了一句:“既然你们让翡翠圣兽对我出手,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说完,他再次催动心神,指挥着剩余的傀儡和本命飞剑,准备对翡翠草原的修士发动更猛烈的攻击。
沈川深知,这场战斗已经不再是简单的阵营之争,而是关乎他个人生死存亡的较量。
因此,他必须全力以赴,不惜一切代价来保护自己和自己所代表的势力。
而翡翠圣兽的出手,更是让他坚定了这个决心。
他接连服下了数种珍贵的丹药,这些丹药都是他平日里精心炼制,以备不时之需。
丹药入口即化,一股股温暖的力量在他体内游走,修复着他受损的经脉和内脏。
同时,他还拿出一个水袋,这水袋中装的是太初之内的灵泉泉水,灵气浓郁,对于修仙者来说,是极为珍贵的修炼资源。
他大口喝下,只觉一股清凉之意从喉咙蔓延至全身,仿佛连灵魂都被洗涤了一番。
这时候,三具石傀儡在沈川的心念催动之下,周身灵光一闪。
原本被冰冻住、表面所剩不多的石甲瞬间发生了剧烈的爆炸。
这爆炸并非真正的破坏,而是石傀儡内部灵力的急速膨胀和释放,使得它们顷刻之间又恢复了活动自如。
沈川见状,知道是时候离开那具用机关将他收进体内的石傀儡了。
他心念一动,身体便轻盈地从石傀儡中飘出,稳稳地站在了战场上空。
只见沈川双手拂过腰间两个储物袋,随着他的动作,数道乌光瞬间从储物袋中飞出,这些乌光中蕴含着强大的灵力,显然是非同一般的法宝。
这些乌光瞬间飞向三具石傀儡,只见它们在石傀儡周身萦绕几圈之后,灵光一敛,便化作了一副漆黑如墨的盔甲披在了石傀儡的身上。
这盔甲不仅增强了石傀儡的防御力,还使得它们的攻击力更加猛烈。
与此同时,沈川一点指自己的本命飞剑,和他心意相通的本命飞剑这是灵光一闪。
只见他的本命飞剑随即化作数百把寸许小剑飞回了他的袍袖之中,仿佛与他的心意相通,随时准备再次出击。
随即,沈川右手之上就多了一把灵光闪耀、夺人双目的三尺宝剑。
同一时间,沈川左手扣动了手中手弩的机关。
这手弩是他平日里用来暗算敌人的法宝,此时却成了他攻击敌人的利器。
七道乌光随即就离开了沈川的袍袖,下一刻,正在和沈川的成元傀儡苦战的贺罗部、休焰部、圣毒宗的成元境修士丹田前方一道乌光闪过。
他们只觉一股强大的灵力冲击而来,身形不由自主地一晃,险些摔倒在地。
沈川的这一系列动作迅速而连贯,使得战场上的形势瞬间发生了逆转。
他凭借着强大的法宝和精湛的修为,成功地扭转了战局,为自己赢得了宝贵的喘息之机。
顷刻之间,七名成元修士的丹田就被那追魂钉一穿而过。
这些修士平日里也都是一方强者,然而此刻在沈川的迈灵弩之下,竟然连吭都没吭一声就陨落了。
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惊恐和不甘,但却无法抵挡那追魂钉的致命一击。
沈川的成元傀儡迅速撤下尸体上的储物袋,用火球烧掉了七具成元修士的尸体。
这些储物袋中可能藏着他们一生的修炼资源和法宝,但此刻都成为了沈川的战利品。
傀儡将储物袋送到沈川手里,沈川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便将它们收入了自己的储物空间中。
此时,沈川冷冷地看着翡翠草原中军方向,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杀意和冷漠。
他淡淡地说了一句:“你们都该死。”
这句话声音不大,但却如同寒冰一般刺骨,传到了战场上几乎所有翡翠草原仙师的耳朵里。
他们只觉心中一寒,仿佛被死神盯上了一般。
下一刻,沈川的一百二十八具兽傀儡在两具石傀儡的帮助下,如同狂风暴雨般击破了乞年部的灵术大阵。
这些兽傀儡和石傀儡仿佛不知疲倦的战争机器,它们挥舞着锋利的爪牙,冲进了乞年部的阵营里,开始大肆屠杀乞年部的法士。
而那七道乌光此时已经飞回了沈川的袍袖中,但仅仅过了两息之后,它们又离开了沈川的袍袖,如同幽灵一般飘向了圣毒宗剩下的成元修士和乞年部的仙师。
这些修士和仙师只觉一道乌光闪过,随后丹田便被追魂钉洞穿,他们的生命也在这一刻走到了尽头。
同样有成元境傀儡拿走了尸体上的储物袋,用火球焚烧了他们的尸体后,把储物袋送到了沈川手里。
沈川看着手中的储物袋,眼神中闪过一丝冷意。他知道,这场战斗还没有结束,但他已经迈出了胜利的第一步。
不多时候,乞年部的法士也几乎被屠戮殆尽。
战场上到处都是残肢断臂和鲜血淋漓的尸体,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
沈川站在战场上,仿佛一尊杀神一般,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冷漠和杀意。
他知道,这场战斗只是他修行路上的一次小插曲,但他也明白,只有不断战斗,才能让自己变得更加强大。
这时候,翡翠草原中军的白发老者无奈地叹了口气,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忧虑。
他知道,眼前的局势已经超出了他们的预料,必须采取更加果断的措施。
于是,他缓缓地从储物袋里拿出一块翠绿色的传音符,这块传音符是他与新晋的强者依兹布拉尼之间的联系方式。
老者拿着传音符,神情郑重。
他低语了几句,将战场上的情况和自己的请求详细地告诉了依兹布拉尼。
随后,他还对传音符拜了又拜,仿佛在向这位强者表达最深的敬意和期待。
最后,他才小心翼翼地放出了传音符,希望它能尽快将消息传达给依兹布拉尼。
在翡翠草原中军后方不远的一处帐篷里,一个身穿绿袍、盘膝打坐的青年突然睁开了眼睛。
他感受到了传音符的波动,立刻望向了帐篷外的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