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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星落心底揪疼,但是还是深吸了一口气,克制道:“我会在最短的时间内做好对接的。”
薄西洲瞳孔一震,“你认真的?”
阮星落眸色坚定:“是。”
“没什么事我先出去了。”
薄西洲看着她离去的背影,莫名一慌。
他一把拽住阮星落的手腕:“我不同意!”
“为什么?”阮星落眉心微蹙,语气里带着点不理解。
明明看不起她的人是薄西洲,不喜欢她的人也是薄西洲,为什么到了这一步,他还能愤怒的说不同意?
薄西洲被问的哑口无言,最终憋出一句,“万一传到小叔那里去,我怎么办?”
对,阮星落肯定是知道这一点才这般有恃无恐。
阮星落面色一冷,眼底的受伤一闪而过。
“所以,我们之间的感情,从头到尾都是靠你小叔维系的,是吗?”
阮星落脸色变得更加冷淡。
到了这一步,真的够了。
她给过薄西洲太多机会了。
“薄总,根据劳动法规定,你不同意也没用,到了时间我就会离开。”
阮星落不想跟他废话,果断的转身离去。
办公室门被打开,她却看见林禾正抱着文件踌躇的站在门口,“星落姐。”
阮星落没有理会,直接离开。
她没办法不在意,那个曾经满眼是她的薄西洲看向了别人。
林禾走进办公室里,把文件放在薄西洲的办公桌上。
“西洲哥,你跟星落姐吵架了吗?”
薄西洲早将那辞职信揉成纸团,气急地道:“没有,她提离职了。”
这家公司是薄氏名下的一家子公司,当初为了能跟阮星落一起工作,他特地选的。
他不顾妈妈反对,非要阮星落来入职当设计师。
不然他会有更好的选择!
林禾惊呼着问:“啊?星落姐为什么要这样啊?是还在生我气吗?”
薄西洲烦躁地扯了一下领带,“跟你没关系,不用管她,估计就是气在头上才这样做。”
可阮星落凭什么生气!?
林禾眼底掠过一抹深色,软声安抚薄西洲一番才离开。
不到一个小时,阮星落要离职的事情传开了。
“星落姐居然要走?为什么啊?”
“听说是找到更好的下家了,迫不及待就递了辞职信。”
“薄总一向待她不薄啊,当初还是薄总带着她做项目,她才能这么快在设计师行业里出名的。”
“能理解,阮星落想要攀高枝,谁也没办法阻止,不是吗?”
阮星落正好去茶水间装水,听到这些,眉心轻蹙着。
什么时候她就攀高枝了?
“星落姐,你真的要走吗?”
身后忽然传来林禾声音,另一边的议论声倏然停下来。
那几个同事显然没想到阮星落也在,他们嚼舌根被抓包,神色多少有点尴尬。
旋即,他们又用鄙夷目光看着阮星落。
反正也没说错她!
阮星落眸光一闪。
这一幕,太过于巧合了。
“是。”
阮星落承认了。
反正都要走,为什么要被人指指点点?
“为什么啊?公司一直对你挺好的,当初你弄错了设计稿都是西洲哥出面替你道歉,你这样忘恩负义不太好吧?”
林禾仿佛是来给薄西洲抱打不平的,那一脸乖顺模样,让她的话更有信服力。
阮星落淡声反问:“西洲哥?”
林禾一愣,没想到她重点在这。
“在公司里,我都要喊他一声薄总,你却可以喊西洲哥,看来你们感情增进得挺快的。”
阮星落嘴角噙着一抹冰凉笑意,语气有些讽刺。
这个林禾,总是故意用最软的话来挑起矛盾。
“星落姐,你,你这是什么意思啊?你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林禾摆出一贯的受惊小白兔模样,泪眼汪汪。
阮星落笑容更是讽刺,“别怕,只是有点感慨,我不要的男人,你居然会费尽心思去抢而已。”
什么?!
薄总跟阮星落是情侣?
怎么可能??
方才那几个看好戏的同事满面错愕。
谁都没有想到,这个看起来温温柔柔很好欺负的阮星落,居然是薄总的女朋友。
看着大家都听懂的样子,林禾险些没能控制心中的妒火,她咬着牙道:“你真的误会了,我和西洲哥之间没有任何关系。”
“没关系?”
阮星落眼神落在林禾的脖颈。
她还给薄西洲的项链,现在就戴在林禾的胸口。
她嘴角的笑容变得冷漠。
“没关系的话,你为什么会戴上我还给薄总的项链?林小姐家破产了吗?二手的都喜欢?”
阮星落淡淡的反问,语气犀利而又平静。
林禾脸色一变。
她当初捡起这条项链,就是想让阮星落以为是薄西洲故意送给她的。
现在阮星落是看到了,结果却变得浑然不在乎,还转过头来讽刺她。
阮星落不是一向很好说话吗?
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样子了?
林禾眼底涌上雾气:“我……”
“你们在干什么?”薄西洲从办公室走了出来。
他走到茶水间,看到林禾几乎要哭出来,眉头紧皱。
林禾一下哭出了声来,“对不起,星落姐,你别生气了,我没想到会产生这么大的误会,我会跟西洲哥提离职的,希望你们能一直幸福。”
薄西洲心疼了!
他厉声质问:“阮星落,你跟我闹就算了,现在还欺负小禾?”
亏他还真的相信阮星落要离职!
阮星落本以为心死了就不会再痛的,可当薄西洲二话不说选择相信林禾的时候,心还是难受。
“在你眼里,我是这样的人?”
薄西洲被她略带失望的眼神震住。
林禾忙解释,“没有没有!西洲哥你别生气,星落姐没有欺负我,都是我不好。”
“你为什么总这么好说话?她刚才说的话我都听见了。”薄西洲接着转头不耐烦地对阮星落说道,“你到底什么时候能安分一点?一定要逼死所有人,你才开心吗?”
阮星落浑身一僵。
“她怎么逼你了?”
一道冷若寒霜的嗓音骤然响起,在场三人,无一不是身形僵住。
怎么会听见薄斯年的声音?
薄西洲呆滞转身,看见身着一件黑色风衣的薄斯年缓步走近,那双冷寂眼眸里带着化不开的寒冷。
他声音几乎是颤着声打招呼的,“小,小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