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 决赛才艺只有四种:乐器、书画、舞蹈和烹饪。抽到第一签和第二签的是一男一女,男的抽到的是抚琴,女的抽到的是跳舞;两人可以配合展示才艺,若是配合的好,表演的精彩,肯定评分会高。
可是男的还好,他虽最擅长的是书画,但琴也学过,要完整的抚首曲子到是不难。女的就麻烦了,她没学过舞,她擅长的是书画。
“怎么办?我不会跳舞。”女的快要急哭了,跟去找客串主持人的太平楼掌柜,“我能不能换一种才艺?”
“不行,若是你仍然展示你擅长的那种才艺,那这决赛跟初赛、复赛又有什么区别?”掌柜公正严明。
女的威胁道:“你不让我换才艺,那我退赛。”
“你考虑清楚了再决定。”掌柜淡定的很,耍小姐脾气,也得看一下场合好吗?看看评委台上坐的人,再看看观众席前几排坐的人;这小姐要退赛,呵呵,那就休想再嫁进高门了。
“我考虑清楚了,我退赛。”女的忿忿地道,她才不要上台丢人现眼呢。
掌柜没有多劝,又不是他闺女,转身走上台宣布:“才艺大会决赛开始。”
看到上台的只有一个人,观众席里有窃窃私语声,等这男子抚完一曲,评委们亮了分。掌柜再次上台,“抽到第二签的张华小姐主动退赛了,所有投给她的票全部作废。”
观众们议论纷纷,评委席上的评委们都皱起了眉,太子妃和肃王妃神情尚好,她们的关注点不同,又不是沈琳和谷月珍退赛。
抽到第三签和第四签的都是男的,一个展示书画,一个展示抚琴;两人商量过来,抚琴的抚《松声操》,画画的画月下墨松。
月好好独坐,双松在前轩。西南微风来,潜入枝叶间……寒山飒飒雨,秋琴泠泠弦……南陌车马动,西邻歌吹繁。谁知兹檐下,满耳不为喧。
一曲终,余音绕梁,宣纸上弯月高悬,山坡上有两棵枝叶疏落的松树,树下有人在抚琴。
两人抽到的都不是自己擅长的,但两人配合展示,相得益彰,评委之一的礼部尚书捋着胡子赞道:“琴音绕丛林,声声犹如松风吼,又似泉水缓缓流。”他是不会告诉别人,那个抚琴的公子是他的外甥孙。
这两位公子都得到了比较高的分数,暂列男子组的第一二名。接着上场抽第五、第六签的。这回是两女组合,一个抽到跳舞,还有一个抽到……烹饪!
抽到烹饪的这位小姐,看到烹饪二字时,差一点要疯,她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小姐,她不会煮菜呀!
她也想退赛,可是看到抽二号签退赛的那位女子被撵出去的场景,她就不敢了。不会煮,硬着头皮也得煮,她拿起刀,开始切菜;她要煮的菜是一道她觉得应该是挺简单的菜:肉丸汤。
烹饪需要时间,因而抽到烹饪的几个才子和才女都站在各自的案台前切菜。
跳舞的小姐在台上跳,烹饪的人在下面剁菜,咚咚咚、咚咚咚,跳舞的小姐本来就不擅长跳舞,这下好了,连续跳错节拍,还险些踩着裙摆。
“这跳得是什么呀?”评委之一皱眉摇头,给了六分。其他人给的分数从五分到七分,加起来都不高。
肉丸汤还没煮好,因而抽到第七、第十签的上场,第八签和第九签的两们公子也抽到烹饪,抽到第八签的公子当时他就很生气以“君子远庖厨。”为由,要求重新抽签。
掌柜毫不客气地道:“不行。”他是厨子出身,什么叫君子远庖厨?难不成他是小人?
拿着第八签的这位公子没有拿第二签那位小姐有傲气,他没敢退赛,老实的去案台前切菜了。抽到第九签的公子一看这情形,一个字都不敢说,乖乖的跟着去切菜了。
等第七、第十两人表演完,这菜出锅了,送到评委席,烹饪讲究色香味,色,看着还行,香,闻着也还行,味……
“啊呸,这鱼没熟,鱼籽都是生的。”
“这肉丸没放盐吧?淡而无味。”
“哎哟,好咸呀!”
五道菜,没一道让评委满意的,分数都偏低。
在拿十一签和十二签的沈琳和谷月珍上台之前,掌柜的吆喝了一番,“现在公布一下各位选手的得票情况,男子组第一是李夏公子,截止到现在共有九千六百五十七票,男子组第二……女子组第一是姜晚秋小姐,截止到现在共有一万两千零五票……女子组第九名是沈琳小姐,截止到现在是六千一百五十二票。要提醒大家的是,要投票的赶紧,半个小时辰后,就不再接受投票了。我再重复一遍,要投票的赶紧投,半个时辰后,就不再接受投票了。”
负责卖票的衙役立刻在观众席兜售起票来,沈二夫人一看侄女票数垫底,心塞,大手笔地道:“买一千张票,全部投给沈琳小姐。”
这样,沈琳一下就上升到了第五名,谷月珍退到第六名。以沈家的财力当然可以把沈琳捧上票榜第一去,可是没有那必要。
掌柜的说完票数情况,就从台子上退了下去,沈琳和谷月珍上台了,两人的装扮出其的一致,都是粉嫩湖水蓝上衣,白色绣花裙,挽着垂挂髻。
肃王妃跟太子妃小声嘀咕道:“猛地一瞧,就跟一对双生姐妹花似的。”
台上沈琳和谷月珍目视前方,心里都在想:“真是冤家路窄。”
得知两人都是作画,澄阳大长公主笑道:“既然这么巧,你们都展示的是书画,我就给你们出一样的题吧。”
全场无一人敢反对,澄阳大长公主能给她们出题,那是她们的荣幸。澄阳大长公主略想了一下,“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就用这句诗做一幅画吧。”
两个绷着宣纸的架子抬了上来,是的,不是伏案作画,而是悬画,这很考画技。沈琳轻蔑地斜了谷月珍一眼,胸有成竹地提笔沾墨作画。谷月珍神情到看不出什么来,只是抿紧了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