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张三瞪大眼睛:“他奶奶个腿,老子这才出去这么一会,刘大猛就给老子惹出这么大的事,你说他招惹谁不好,要去招惹那个女魔头。”
不错夏星儿现在在张三心目中的形象就是女魔头。
小官差还想说什么,就看见张三已经火急火燎地跑了。
王小二看出小官差还有话没有说,走到他跟前问道:“你是不是还没有事没有说。”
小官差一五一十地把所有事说了一遍,王小二吩咐道:“你快去找个大夫过来。”
等张三赶到后院的时候,眼前的一幕也吓了一跳。
刘大猛双眼流血,跟疯子一样到处乱窜,嘴里还不断叫骂:“贱人,我要杀了你个贱人,我要让你生不如死,啊……”
周围全都是看热闹的人,没有一个人敢上前。
刘大猛已经疯魔了,张三只能上前把他打晕。
他压下心中的怒火,开口询问:“谁能来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其他人都看见夏星儿的狠辣,没人敢开口,纷纷都低下头。
夏承文觉得他又行了,蹦了出来,指着夏星儿,挑着对自己有利说了出来:“差爷,是她,就是她,她用鞭子抽瞎刘差爷的眼睛。”
这下他们肯定完了,吃了熊心豹子胆,居然敢打官差。
张三看了一眼夏星儿,说实话经过昨天那一幕他有些怕夏星儿。
“夏姑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还是硬着头皮问了出来,但是语气中少了质问的语气。
真不知道刘大猛那个锤子货哪根筋不对了,去惹这位煞神。
还好这位没有下杀手,留下了他的命,不然难办了。
夏星儿可没有觉得打了刘大猛的双眼有什么错,她觉得自己还下手轻了,要不是因为对方是押送他们的官差,她才不院子费话。
“他身为官差,知法犯法,滥用私刑,逼良为娼,收受贿赂,伙同他人谋害我家人性命。”
“以我三个侄儿性命威胁小女子委身与他。”
“张差爷,你说他还不该打,是不是打的轻了!”
夏星儿似笑非笑的看着张三一字一句的问。
围观的人听着一愣一愣的,本来以为他们一家这次是在劫难逃,没想到却峰回路转。
夏承文立马不干了:“你放屁,一派胡言乱语,刘差爷是为了我这个苦主做主,你们不服管教,刘差爷才会出手惩治,你还打伤了刘差爷!”
他战战兢兢的看向张三:“差爷,你千万别听她的的一面之词。”
张三看着他,问道:“你是苦主,不知道你让刘大猛给你做什么主?”
他跟刘大猛共事多年,对他的喜好,行事作风还是有所了解的。
他对夏星儿的话已经信了八分。
以前流放队伍里被他糟蹋的女子不在少数,毕竟流放之路漫长,有需要也是正常的,只要是你情我愿的,他也懒得管。
不过这次啊看来他这是遇上硬茬了,这打肯定也是白挨了。
没等夏承文回答,夏承盛嘲讽道:“这位啊,说他儿子昨天吃了我孙儿给的鸡屁股,现在发烧昏迷,怀疑我们给他下了药,要求我们赔他一千两银子!”
夏星儿指着夏承文道:“我亲眼看到他塞给那位刘差爷五十两银子,后面他位刘差爷不听我们的辩解,就判定我们有罪,连我们请大夫都不愿意,赔偿变成了两千两银子,还得加驴车!”
张三真的是无语了。
这一个个的真是闲得蛋疼,惹谁不行非得惹这么一家。
王小二也到了后院,开口道:“我已经让人去请大夫了,应该快来了。”
夏承文听到去请大夫,脸色都白了。
不到片刻,那个小官差就把镇上唯一的大夫给请了过来。
在张三的示意下,大夫过去给王氏怀里的夏青平看诊,王氏终究还是心疼儿子,什么话都没有说,就定定地抱着夏青平让大夫看诊。
“这是昨晚着凉所致,跟吃食无关!”
“这种情况,这孩子昨晚应该冻了一个晚上,不然不可能这么严重,你们是怎么当父母的!”
听到大夫的诊断竟然跟夏星儿的判断差不多。
大家看向夏承文一家的眼神一言难尽!
在上个驿站,他们可是看见王氏买了棉衣棉被的,这是为了讹钱把亲儿子冻了一晚上,啧啧,论狠谁也比不过他们一家啊!
大夫家里也是有小孩的,同情孩子的遭遇,他也清楚他们的身份:“我开上几服药,你们带着在路上煎服,不过能不能好,会不会有后遗症,这个我也不能保证!”
听到大夫说会有后遗症,王氏着急了:“大夫,你有办法吧对不对,能救我儿子的是吧,我求求你了大夫,我就这么一个儿子啊!”
大夫叹了叹气:“我也是爱莫能助啊。要是平常风寒,我开几服药,肯定能药到病除,这孩子耽误太久啊!”
没人再机会抱着孩子哭泣的王氏,大夫也跟着张三他们去看刘大猛了。
“都是娘的错啊,是娘的错啊,我的儿啊,是娘害了你啊!”
王氏想到导致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夏承文,看他跟没事人一样,还站立在那里,从头到尾都没有来关心过儿子一句,她心底的怨恨无限放大!
她想疯了一样冲到夏承文面前,拽着他的胳膊不停摇晃,嘴里喊道:“都怪你,都是你,是你出的馊主意,是你非要利用儿子讹钱,都怪你,都是你的错?”
她指着院子里看热闹人道:“还有你们,一个个都是帮凶!要是我儿子有个什么万一,那我们就都别活了,我不会放过你们任何一个人!”
随着王氏的爆料,众人五官掉了三观,原本以为是一场意外,没有想到是蓄意为之。
为了算计夏家人,让自己的亲儿子冻一个晚上!
真不知道夏承文这脑子里想啥呢?
夏家族人认识的夏承文不是这样一个人,是什么让他变成了这样,还是,他们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这个人。
夏承盛也没有想到,自己这个族弟居然能为了陷害他们家,拿自己的儿子做耳。
真正见识到了什么叫人心难测!
夏承文接受到四面八方涌来的恶意的眼神,他现在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他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这样的丢人过。
他直接对着王氏脸就是一巴掌:“你个无知的妇人,在这胡说八道什么?”
好嘛,这一巴掌直接把本来就疯癫的王氏,刺激的更加疯癫,说起来更加不管不顾:“我胡说八道,难道不是你跟你那老不死的娘想出来的主意,我不同意,你们娘俩一起揍我。”
说着她还把自己袖子挽起来,露出一块又一块的青紫,一看就是掐出来的。
“让大家伙都看看,我胳膊上这些伤,就是你跟你那老不死的娘掐出来的,半夜趁着你们睡着,我偷偷把被子给儿子盖上,你们把我绑起来,把被子拿走了,还把儿子身上的棉袄也脱了。”
“你们娘俩根本就不是人,不是人啊,我的儿啊?”
王氏哭得撕心裂肺,心中的悔意恨意交叉着!
张三折返回来就听见了王氏的疯言疯语,他冷冷地看着夏承文:“这下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他现在对夏承文这个搅屎棍,恨不得弄死他,但他还是询问了夏家人的意思。
“对于夏承文你们想如何处置?”
夏承盛道:“那就让他赔钱吧,他不是想要钱吗?”
其他人也没有意见:“我们都听爹的!”
张三看他们都同意,也就放心了,这煞星们同意就好了,便开始吩咐下去:“主谋鞭刑二十,从犯一人十鞭,赔偿夏承盛自家一百两银子,立刻执行。”
话落就有官差压着夏承文一家往外走。
夏承文一听要挨鞭子,还是二十,一下子腿软了辩解道:“差爷,饶命啊,主意不是我出的,对,主意不是我出的,是我娘,都是我娘让我这么做的啊!”
夏承文的娘胡氏,一听自己的好大儿有事就把她给推了出来,又恨又气。
“差爷,主意不是我跟我儿出的,是王氏,王氏给我们出的主意!”
她想让王氏认下所有的罪,反正儿媳妇本来就是外人,就算死了也没事,只要有银子,到了流放之地就可以给儿子娶一个黄花大闺女,到时候想要多少大孙子就有多少!
王氏现在恨死这娘俩了,刚刚害了自家儿子,现在又要害她。
“差爷,我就是在丧心病狂,也不会拿我亲儿子做饵,我身上的伤就是证据,我反对他们的证据。”
“我只是一个嫁进来的媳妇,他们一直拿我当外人,怎么可能会听我话行事!”
说完王氏苦涩一笑,看着让人心疼。
张三也不想听他们扯皮,直接吩咐道:“夏承文跟胡氏按主谋,每人二十鞭,王氏按从犯十鞭。”
他们也只能咬牙认下,张三明明就是偏袒夏家人。
很快院子里就响起了夏承文一家此起彼伏的喊叫声。
夏家人一边听着夏承文一家的惨叫,一边吃着早饭。
系统在夏星儿脑海里提醒道:“宿主,王氏已经将你们一家都给恨上了,想要伺机报复,宿主和家人要小心。”
夏星儿无所谓地在心里对系统道:“没事,想恨就恨吧,反正我也没有准备放过他们一家。”
夏承盛对他们一家手下留情,但她夏星儿不会,敢来算计她,那就要付出代价。
她夏星儿重活一世,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叶清语双眼死死盯着赫连致,一字一句问道:“夏星儿会武这件事你知道吗?”
赫连致:“我不知道,今天我是第一次见她出手,我一直以为她就是一个闺阁女子。”
她会武这件事为什么没有告诉他,要是告诉他,那他也不会……
赫连致也不想想,他都没有问过夏星儿,难道让人家上赶着告诉他:我会武,而且还不低。
刘大猛伤了眼睛,是不可能再继续上路了,只能留在县城的医馆,让他们代为照顾。
刘大猛也醒了过来,眼前黑漆漆一片,什么也看不见。
眼睛的刺痛,让他想起是谁让他变成这样的。
他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杀了那个贱人,为自己报仇。
看着他的小官差出声了:“你知道昨天那些黑衣人是怎么死的吗?”
刘大猛下意识地接话道:“是怎么死的?”
“就是夏家的那个夏星儿跟她哥哥夏青风两人所杀!”
“你是没有看到昨天他们杀黑衣人的样子,一剑一个,黑衣人根本就没有还手之地,你能活着都是人家手下留情了,你说你惹谁不好,要去招惹那家人,你没看到头都让着他们吗?”小官差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头已经带着他们上路了,你就是想追也追不是,你还是好好养伤。”
刘大猛知道理是这个理,但是他还是咽不下这口气。
那个贱人毁了他的眼睛,让他变成一个废人,让他如何能不恨。
此时夏星儿他们已经离开驿站半个时辰了。
这次他们居然遇到了拦路抢劫的强盗。
这光天化日之下,盗贼抢劫流放队伍,怎么想都不对劲。
夏星儿看着拦路的盗贼,再看看官差这边。
张三严阵以待,看来是个不知情的,那个王小二眼神闪烁,看来跟这些盗贼认识,还有可能这些盗贼和他合伙,这个人就是那位的眼线了。
夏星儿跟夏承盛父子四人对视一眼,看来都发现了这些盗贼的不对之处。
夏星儿想该找个机会把这个王小二给解决了。
天天有人盯着真是很烦。
就是不知道这些盗贼是想要杀她们,还是轩辕毅,更或者是一起给杀了。
为首的盗贼,一名满脸横肉、眼神凶戾的中年男子,跨坐在一匹瘦骨嶙峋的马背上,手持一柄寒光闪闪的大刀,嘴角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
他环视了一圈流放队伍,最终目光落在夏星儿与一众女眷身上,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蛮横:“留下女人,还有你们的所有钱财!识相点,免得受皮肉之苦!”
话音未落,队伍中的女眷们面露惊恐,纷纷向家人身边靠拢,夏星儿则是面色冷峻,眼神中闪烁着不容小觑的坚定。
她不动声色地挪动脚步,靠近了父亲夏承盛和兄长们,手指轻轻摩挲着从空间拿出来的匕首,心中盘算该从哪一个下手。
为首的盗贼突然话锋一转,声音低沉而充满威胁,仿佛暗夜里最危险的毒蛇吐露信子:“不知哪位是镇南王?王爷与其家眷也留下吧,我们可得好好招待一二!”
此言一出,他身后的小弟们全都大笑出声。
官差们的神色变得复杂,有的惊讶,有的警惕,而流放队伍中的众人则是震惊之余夹杂着恐慌。
夏星儿心中一凛,目光迅速扫过队伍,最终落在那个始终沉默寡言、气质非凡的轩辕毅身上。
看来他的伤已经全好了,但还是装作重伤未愈的样子,就是给别人看的。
轩辕毅整个人躺在马车里,掀开帘子,只是微微侧头,那双深邃的眼眸仿佛能洞察人心,与盗贼首领的目光在空中交汇,无声地较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