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她的身体是如此柔软,仿佛一触即化,而这种触感带给他的愉悦感,也是前所未有的。
渐渐地,祁莫寒发现自己越来越贪恋这种感觉。
每次当他接触到司思的身体时,内心都会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冲动和渴望。
他渴望更多地感受她的温暖、她的气息以及她独特的魅力。
这种贪恋并不是单纯的肉体欲望,而是一种更深层次的情感需求。
他开始思考起来,心中暗自琢磨着:难道这就是人们常说的那种特殊情感——爱慕和喜欢吗?
想到这里,祁莫寒的脸颊莫名泛起两朵红晕,他不知道该如何对司思解释,不管起初抱着司思的出发点是什么,他都真真实实污了人家姑娘的清白。
思来想去,祁莫寒打算将事情解释清楚:“你身体一直高热不退,秋水城连年干旱,常用药物已经用光,我怕你身子坚持不住,就想了个帮你降温的办法……”
最后,他还补充了一句:“不管什么原因,我都和你有了肢体上的亲密接触,你放心,我一定会对你负责的。”
司思此刻身体上的酸痛感还在,她知道这是自己发烧过后才会产生的症状。
她虽然一直处于昏睡状态,但也不是完全没有意识,身体的难受她不可能一点儿都感觉不到。
因此,她丝毫没有怀疑祁莫寒的话,对方也只是为了帮自己降温才会如此做,况且他们都穿着衣服,并没有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听了祁莫寒的一番解释,她很快就对此释怀了。
什么负责不负责的事情,她一个现代人,不会将这种情况放在心上。
反之,她还要感谢祁莫寒,为了她,不顾自己的身体跑出去淋雨。
“谢谢你救了我。”为了缓解祁莫寒的紧张,司思并没有说更多,只是真诚道谢。
祁莫寒以为司思知道自己和他有了亲密接触后会承受不了,他已经准备好了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暴风雨。
谁知,人家竟然如此平静的向自己道谢?
这让祁莫寒心中感觉更加恐慌。
“司思,我知道刚刚的事情鲁莽了些,你有气打我骂我都行,千万不要憋在心里,而且我承诺会负责的话也不是随便说一说的,这一点你大可放心。”
“这没什么好负责的,你也是为了救我才不得已。”司思只是轻描淡写的解释了一句。
她越是这样,祁莫寒的心就越是不安,就在他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外面再次传来了晋王的大喊声。
“祁莫寒,你快点出来,咱们费力捕捉到的河蚌里面一颗珍珠都没有,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都不见我们吗?”
司思全神贯注地聆听着那个声音,想进一步确定自己真的不是出现幻觉才会遇到祁莫寒。
可祁莫寒的反应却让她很是意外,后者只是不高兴的蹙了一下眉,随即目光再次变得柔和落在司思的身上。
他的脸庞上洋溢着无尽的温柔正看着自己,似乎对外面的声音充耳不闻。
司思曾经与祁莫寒‘见面’都是手机的录像,后者给她的印象除了帅气以外,就是不苟言笑,她从未在他的脸上看到过什么表情。
而此刻,祁莫寒竟然用那种充满无尽柔情的目光看着自己。
司思越发觉得是自己出现了幻觉,那么严肃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一直对着自己笑?
对,就是笑,祁莫寒唇角只是微微上扬起一个弧度,深邃的眼眸里自带光芒,他的神情中透露出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仿佛只有在他身边,世界便不再有恐惧和不安。
就在司思处在亦真亦幻的感觉当中时,祁莫寒那浑厚且带有磁性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司思,不管这几天你遇到了什么,都已经过去了,你就安心留在容王府,本王不会再让你有危险。”
祁莫寒这样说,也是想转移司思的注意力,不要再去追问他刚刚那让人面红心跳的问题。
司思仍旧有种不真实感,她怎么都想不通,自己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祁莫寒,试图找到她会出现幻觉的原因,然而,祁莫寒始终保持着原本的姿势,可以说一动没动。
她拉住祁莫寒的手,如果是幻觉的话,她应该会抓空。
然而,她想的结果并没有发生,而是真真实实抓到了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
祁莫寒很是意外,他没想到司思会主动去拉他的手,同时,他的身体也感觉到了有略微燥热感。
“司思,你怎么了,是不是感觉哪里不舒服?”祁莫寒强忍想将人拥入怀中的冲动,语气轻柔的询问。
“祁莫寒,这是哪里?”司思已经意识到了这不是幻觉。
“这里是秋水城的容王府,我的卧房。”祁莫寒的手此时此刻依旧被司思紧紧地拉住,仿佛生怕一松手就会失去什么重要的东西一样。
他的目光有些复杂地看着眼前的女孩,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沙哑。
那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像是在风中摇曳的烛火,给人一种莫名的触动。
司思听祁莫寒说,这里是容王府,放开他的手打量起来。
周围的一切都是古色古香的,窗户是用木头制成的,上面还精心雕刻着各种精美的图案,分成了许多个小格子,显得十分雅致。
再看房中摆放的家具,更是与众不同,每一件都散发着浓厚的历史气息,但却又和她之前卖掉的那些黄花梨木古董款式不完全相同。
这些家具虽然没有那么华丽的外表,但却更加朴素、实用,透露出一种别样的美感。
难道她不是在做梦,而是穿越了?
再看看自己的身体,还是原本的身体,她不但穿越了,还是身穿?
为了确定自己的猜测,她问:“祁莫寒,我真的是在秋水城的容王府?”也就是你的地盘……
祁莫寒现在也搞不清楚司思失踪两日以后为何会出现在他的这个时代,不过他完全可以确定一点,那就是后者来到他这里是不争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