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圣女名单?”
傅君尧怔了一下,转头看向宇文煊:“你说什么?”
宇文煊抬头看向傅君尧,立刻抬头看向傅君尧:“是圣女名单!”
傅君尧随即上前来,将书卷拿了过去,凝目一看,顿时面色也变得阴沉下来。
因为,那圣女名单的最后一个名字,写着的是:叶初云!
“云儿……她是圣女!”傅君尧面色一紧,虽然早有猜测,但这一刻仍旧遮掩不住内心的惊诧。
宇文煊拧了拧眉,望着书卷上的一排排名单,这些名单很长很长,几乎前后贯穿了几百年。
从瑶国开创以来,这些名单就已经一一存在了,每死去一个圣女,她们的名字就会被划掉。
每一个圣女名字后面,都写下了生辰八字。
“王爷!你看!这些圣女的生辰八字,全部都是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
傅君尧轻轻吐了口气,沉声道:“去年我就给云儿过过生辰,她的确是这一天出生的。”
宇文煊皱了皱眉,咽了口唾沫,抬头看行傅君尧:“王爷!如果按照这张册子上面所写的记录,前面所有名单全部被划掉,只有叶大小姐的名单没有被划掉。”
“是不是就是说明,叶大小姐没有死,她就是这一代圣女?”
傅君尧微微颔首:“或许吧!”镇定如他,此时此刻却是不可控制的微微颤了一下。
宇文煊又仔细翻看了一遍小册子,然后目光在第一页停止了下来,立刻道:“王爷你看!这上面有字!”
傅君尧随即伸手接了过来:“圣女与瑶石签订灵魂契约,圣女不死,时空不变,瑶石必当追随不灭!”
傅君尧身影微微晃动了一下,整个人直接跌坐在了身后的椅子上:“她……是圣女!”
宇文煊皱了皱眉,一来不解的看着傅君尧:“王爷……她是谁?你忽然之间怎么了?”
宇文煊从未见过这般失态的傅君尧,一时间有些担心起来。
傅君尧轻轻吐了口气,抬眸看向宇文煊,然后猛地站起身来,沉声道:“她在哪?”
宇文煊摇了摇头,满脸迷惑:“王爷,你在说谁?”
“楚云!楚云在哪!本王问你,回答本王,楚云在哪?”傅君尧抓住宇文煊的手似是无意颤了一下。
宇文煊低头轻轻瞥了一眼傅君尧的手,隐约间似乎明白了什么,他缓声道:“王爷!楚云人还在京城!”
“你放心好了!我一定会尽快找到她人的!”宇文煊一脸正色道。
傅君尧闻言方才松开了宇文煊的手臂,整个人顿时显得寒凉无比:“去找!”
“一天之内,本王要见到云儿!若是找不到,你的拍卖行就等着关门!”说完,傅君尧转身迅速离开了包厢。
宇文煊歪着脑袋,一脸懵逼地看着傅君尧离开,脸上写着大大的两个字,迷惑。
谁能告诉他发生了什么?
王爷这突然之间……为何就像是被修罗附体了似的?
宇文煊回过神来,然后整个人不受控制的打了个寒颤,摄政王发火也太可怕了!
赶紧的!得赶紧的找到楚云!不然他的拍卖行要遭殃了!
关他拍卖行什么事儿?
摄政王怎么胡乱发脾气呢?
宇文煊脸色一白,急忙负手冲出了包厢,对着门外喊了一声:“来人!来人!全部都给我过来!”
所有伙计闻声立刻凑了上来。
“宇文公子,有何吩咐?”
宇文煊咬了咬牙,沉默了片刻,随即道:“去找唐娆!找到她让她立刻过来见我!”
宇文煊很聪明,他知道自己直接要求见楚云,对方肯定不会搭理他,不仅不会搭理他,说不定还会打草惊蛇,到时候楚云真的有所防范,那估计就真的没戏了。
所有伙计们闻言纷纷应了下来。
隔了一会儿,其中一个伙计忽然小声开口道:“娆儿姑娘?今早上还看见她在这儿呢!”
宇文煊一摸脑袋:“需要你来提醒我吗?我会不知道吗?”
早上唐娆就是跟着楚云过来的!
早知道这样,当时他就应该直接将楚云给绑了!直接等着王爷过来!
宇文煊肠子都快悔青了,随即对着众人摆了摆手:“下去下去!快点!中午之前找不到人,你们就都别回来了!”
伙计们应了一声,迅速散开了。
宇文煊则是回到了房间内,迅速走到了桌案旁,拿起毛笔,在纸张上迅速写下几个字:找楚云!
写完之后,他立刻走到了窗户边,对着天空吹了声口哨,立刻便有信鸽飞了过来。
宇文煊将信纸塞进了信鸽的腿上,然后放飞了出去。
集鸢阁,养了你们这么久,可别给我在关键时候掉链子!
宇文煊叹了口气,负手在屋里走来走去,真是让人烦躁啊!
……
刘府门口。
刘霍从轿子里走了出来,缓缓从大门口走进了宽敞的大厅。
他刚坐下来,准备喝上一口茶,下人便从外面走了进来。
“公子,老夫人要见您!”
刘霍愣了一下,原本满脸和气的面容瞬间变得冰冷许多,与平日里的温和显得判若两人。
“知道了!你下去吧!”
下人应了一声,便迅速退了下去。
刘霍喝完一口茶,然后站起身来,转身朝着内院走去。
内院,一处枝叶繁茂的院落之中,建筑显得古板而又简朴。
刘霍缓缓走了进来,撩开帘子,站在门口,道:“母亲!”
话音落下,走出来一个白发老妇,她看了一眼刘霍,然后沉声道:“跟我来吧!”
刘霍恭敬的应了一声,然后跟着白发老妇朝着内屋走去。
白发老妇走到了妆奁后面,缓缓转动了一下花瓶,然后沉声道:“公子进去吧,长老在里面等着你呢!”
刘霍微微颔首,抬步径直走了进去。
暗室之中一片黑暗,只是零星点着几个蜡烛。
暗室中央坐着一个人,身穿斗篷,整张脸隐在了黑暗之中。
“你回来了?”
“计划进行的如何?”
声音沙哑听不出男女,像是干枯木头的摩擦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