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 “可是这件事情既然已经被我遇上了,那我肯定要在台上面说一句公道话。
虽然我不知道楚枫平,王韵诗还有中间的这位大哥到底谁说的是真的,谁说的是假的,但是大家都是有目共睹,这一次王氏拍卖会的展品当中第二件展品马蹄焦耳壶是西贝货,这个事实是已经出现了的。”
一脸严肃地开始将话题向着马蹄焦耳壶的这件事情上面延伸,其实古三爷也有着属于自己的考虑。
那就是让所有的人再一次注意到王氏家族拍卖会当中出现赝品这件事,然后重新将目光锁定在了李氏拍卖会捣乱的这件事情上,只有这样才能够帮助楚枫平和王韵诗两个人缓解他们现在所遇到的压力,为他们两个人的翻盘争取时间。
楚枫平当然明白,古三爷现在开口说话的隐藏含义,转过头对着站在旁边的王韵诗使了个眼色,王韵诗也只是叹了口气,点头表示自己明白。
“想毕大家火都知道,这王氏家族成立的王氏拍卖行,在我们古玩界里面也确实存在了很多年的时间了,每一次的王氏拍卖行展出的展品,虽然说本身的成色不怎么好,品质也没有高到哪里去,但是却都是货真价实的东西,这些年对于诚信的积累,不可能让他们随便拿出一个展品去冒这个风险,所以我觉得这件事情当中必有蹊跷。”
古三爷说出来的这番话,让很多的人都面露赞赏之色,看样子他们的心里面经过了古三爷的这番开道,也认为这件事情应该和王氏家族关系不大。
“古三爷,那按照你这么说的话,这件事情的背后还真的是那个李氏拍卖行在搞鬼?”
不知道是人群当中的哪一个人,在这个时候问出了如此刁钻的问题,这也让古三爷瞬间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之中。
如果古三爷直接开口,说这件事情的背后就是李氏拍卖行在搞鬼,那么古三爷就相当于彻底的和李氏拍卖行闹崩。
可是如果古三爷言之不详,又没有办法做到让大家相信,毕竟推测只是推测,在没有任何的证据证明李氏拍卖行和这件事情有关的时候,任何的一句猜测都有可能会引起轩然大波。
轻轻地咳嗽了一声,古三爷不愧是久经人事的老狐狸,只见他轻轻一笑,脸上的表情却显得十分伤感起来。
“这位小兄弟问出来的这个问题问的好,其实我并不知道这件事情背后的真正情况到底是什么样的,我只不过是站在一个和大家相同的角度上去考虑这件事情,我们认为一个人不可能闲着没事自己砸自己的招牌,大家伙说我说的对不对?”
古三爷很巧妙地转变的话题,没有将这件事情与李氏拍卖行到底是否参与了这个阴谋联系在一起。
很多的人都是对古三爷说出来的话表示赞同,而此时的楚枫平和王韵诗,两个人也早就已经在背后完成了一番隐晦的沟通。
想要彻底的扳倒王韵诗的二叔,让他说出来的话不能够为其他人采信,那么他们现在手中最后的杀手锏就只是那些李氏拍卖行派到这一次拍卖会当中的那几个负责搞事情的人下手了。
王韵诗又一次将自己手中的木牌在中年男人的面前亮了一下,然后低声对着那个人说了些什么。
中年男人很显然是不愿意按照王韵诗的安排去做,可是碍于面前的这个令牌,最终只能够心不甘情不愿的离开了拍卖场。
一直站在旁边的那位老人,现在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古三爷的身上,他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古三爷在这个时候突然之间开口说话到底意味着什么。
毕竟古三爷是一个有头有脸的人物,如果他在这个时候随意的战队,有可能会让原本已经对自己有利的形势再一次发生改变。
“古三爷,我觉得你在这个时候站在我们王氏家族的拍卖场上开口说这些话,是不是有些越蛆代庖了?你可别忘了,这件事情是我们王氏家族自己的私事,你作为一个外来的人,似乎没有什么资格来评判吧?”
为了防止古三爷在这个时候继续带节奏,老人直接走,上前一步打断了古三爷继续说话的节奏。
古三爷原本就不想摊这趟浑水,此时看到了老人居然在这个时候开口打断,更是乐得清闲。
满脸苦涩的挥着挥手,古三爷这才笑着点了点头。
“这位大兄弟说的对,我刚才确实是多嘴了,毕竟这件事情是你们王氏家族自己的事,我一个外人确实不适合在这个时候评头论足。”
现在的古三爷已经完成了自己的任务,成功地为楚枫平和王韵诗两个人接下来的安排争取到了时间。
而老人在打断了古三爷之后,也重新开始继续自己的计划。
“各位兄弟们,这一次我代表我们王氏拍卖行给大家道个歉,关于我们王氏拍卖行当中出现了吃里扒外的败类,造成了这一次在拍卖会当中出现了这么大的纰漏,这确实是我们自己监管不力造成的,我们愿意为这件事情负责,同时也会积极的对拍卖场的秩序和规则进行整改。”
面前的这位老人说话的语气十分的诚挚,如果不是因为楚枫平知道面前的这个家伙才是真真正正的吃里扒外的内奸,恐怕他真的会认为这个老人才是王氏家族当中最忠心的仆人。
老人说完这些话之后,一脸愤怒地转过身来,到了王韵诗的旁边,伸出手指了指王韵诗。
“从现在开始,我正式宣布,王韵诗将不再是我们王氏家族里面的人,而他手中所拿着的这个代表着我们王氏家族一定权力的令牌也正式宣布作废,虽然说我没有这么大的权力做出这样的决定,但是这一次我决定疯狂一回,替我们王氏家族的列祖列宗来做出这个决定!”
这句话刚刚说完,老人便直接从王韵诗的手中抢过了那枚木制令牌,狠狠地扔在了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