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 你怎么能这样,这么点小事,就把这么重要的东西退回来,把我的心踩在脚底?!!
陆卫东又气又急,手都在发抖,立刻给李漱玉打电话。
李漱玉已经把他拉黑了。
自从陆卫东初八回来以后,为了方便办公,就基本上住在县政府分配给他的宿舍里。
平时约会,他们都是去李漱玉公寓。
刷脸进出大门,指纹锁进出公寓门。
李漱玉只要在系统上把他的信息一取消,他别说公寓楼,就连“文军新城”中心区域都进不去。
工作上,她现在完全不用跟他打交道,所以拉黑他一点影响都没有。
陆卫东慌了,又给李文军打电话。
李文军大概是设置他的号码直接转给秘书,所以是秘书接的电话。
陆卫东又给顾展颜打电话。
顾展颜很惊讶,问:“发生什么事了。”
李漱玉那么喜欢陆卫东,怎么忽然就变成这样。
原来李文军和李漱玉都默契地没有告诉她。
不过现在陆卫东让她知道了。
陆卫东只能说:“顾阿姨,我没想到会闹成这样。请你帮我劝劝漱玉。”
顾展颜说:“等我问问。”
当了这么多年教育板块的负责人,她也不是当年那个单纯的知青了。
在了解事情全貌之前,绝对不会发表任何评论,也不会给任何人许诺。
李漱玉简短跟顾展颜讲了讲。
毕竟这算是大变故,最后反正是要告诉顾展颜的。
顾展颜听完之后也有些生气:陆卫东,李漱玉等了你那么久,你一来就出幺蛾子了。
还真以为我女儿是嫁不出去了,非要嫁给你么?!
既然漱玉都把你的定情物退了,可见是下决心了。
好,很好,长痛不如短痛。
上次你没给她机会当面说分手,这一次你给她机会了。
你就乖乖承受后果吧。
于公,一件再普通不过的公事,你都要特地为难我们,我就更不用给你好脸色了。
所以等陆卫东打电话回来询问的时候,顾展颜只有一句话:“我支持漱玉的决定。”
陆卫东心沉到底,手脚冰冷:最后一个盟友都倒戈了。
他六神无主,不敢跟陆汉先说。
因为陆汉先本来就对他为了离李漱玉近点来茶县这件事很不满意。要是知道李漱玉还把镯子退了,肯定直接叫他回京城另外相亲去了。
他想来想去,只能给杨守拙打电话。
杨守拙听完,在电话那头痛苦地捂脸说:“我说你没事去惹他们两干什么。这两父女倔起来,谁都不认。再说,你就算要显示你的大公无私,可以先跟李文军商量一下啊,他肯定会支持你的。我特么只要好好说,逼着他出血,他都答应。何况是批文晚这几天这种小事。要是我,未来女婿这样,我也会生气。”
陆卫东现在也很后悔:“杨叔,这一次是我没处理好。现在怎么办。”
杨守拙:“没办法,你就照程序批准,再慢慢想办法缓和吧。我找机会帮你说说好话。”
陆卫东抿嘴:等于没说。
蛋疼的是,之前他还有“文军实业”的工作卡,想见李漱玉还能硬闯进去。
现在,他就是个十足的无关人士。
只要李漱玉不愿意见他,他一辈子都没机会!!
次日他听说李文军已经在琢磨税收转移的事情了。
并且来县税务部门打过招呼了。
理论上来讲,李文军这种在多地都有分公司的企业,不但可以绕过县里,直接把税款的大头直接交到市里去。
甚至可以直接在外省交税。
现这么做明显就是表明,我对市里和省里没意见,我就对县里有意见。
因为现在对省市税收影响,直影响县里的数据。
在上面看来,就是“因为没有处理好与当地企业的关系,上任短短数月,财政税收大幅缩水。”
陆卫东好痛苦:难怪父亲当时坚决反对我选茶县。
换个地方,谁敢这么拿捏我?!!
这不就是尾大不掉么?
杨守拙本来最近都不需要去“文军新城”的,现在因为陆卫东的事情,不得不跑一趟了。
而且他打心眼里是赞同李文军搞新校区的。
中学小学分开,中学搬去新校区,杨思远万一真要来这里上高中,学校条件也会更好。
李文军看他忽然来,心里已经明白了八九分。
杨守拙知道跟李文军这么聪明的人打交道,任何迂回都是无效的,所以坐下来请就直奔主题:“没必要搞这么僵吧。你跟陆汉先怎么也算是老朋友,老合作伙伴了。”
为了让李文军回头,他还把陶光明,季青韬和唐兆年都叫来了。
李文军微微摇头:“要不是给陆汉先面子,我哪里还需要打过招呼再转移税务支付部门。都是他自己作出来的。我只听说过,为自己人提供便利,还没听过特地为难自己人的。”
其实他明白陆卫东想什么。
给他一个下马威,让他知道,就算是跟李漱玉结婚,李家也不能凭借陆家干什么走后门。
虽然也能说明陆卫东公正无私,是个正直的人,就是脑子不太好,用了最笨的方法。
杀敌八百自损一千。
李文军更觉得陆卫东这种智商压根配不上李漱玉和他们家。
他李文军什么时候需要攀附别人家谋利了。
就算是杨守拙,陶家,季家,那跟他也不过是互惠互利,甚至他为他们谋求的利益远大于他们帮他做的。
杨守拙:“年轻人嘛,要给他犯错的机会。这也是你说的。他毕竟还年轻,这是他第一个职位,处理不好也正常。你作为准岳父不是更应该包容他吗?”
李文军淡淡地说:“他只是在训练我和李漱玉的服从性。你作为军人,怎么可能看不出这一点?好多第一次跟我打交道的人,都是想来训练我的服从性。这些人又想求我帮忙,又想让我卑微的帮忙。不觉得自己很可笑吗?就连陆卫东一个晚辈,一个想要凭借我的能量做政绩的信任,都来训练我的服从性,更是滑稽可笑至极!!”